番外空洞 (第9/11页)

 他去见了他的弟弟。狗的智力似乎没有长进太多，看见他，立刻向他跑过来，根本没想过他可能是来弄Si他的。

    “你知道我们是什么吗？”他故意告诉他，“是魔王——是世间所有生灵的敌人，是神使的大敌，她要用手中的圣剑消灭的对象——等她发现真相的时候，她就会用她的剑来杀你。”

    他快乐地看他的弟弟呆愣，抗拒，相信，伤心，沮丧。

    “跟我走吧。”他说。接下来，他要把他带回到那里。然后，他要在那里咬他，麻痹他，告诉他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一切。然后，他会一边欣赏他的绝望，一边把他吃掉。

    他带他离开了。然而，也许真是很在乎这个“伙伴”？还没走远，神使惊醒了，发现狗不见了。她用她和他的弟弟间那个可笑的契约召唤他的弟弟，他沮丧的弟弟不回应她的召唤。

    然而，她却好像误以为，他的弟弟是被胁迫了。沿着契约的指引，她带着她那些伙伴追了过来。这样也很好玩，他想。像很久以前在森林里狩猎那样，蛇指挥狗：去攻击那个海妖。然后，他亲自出手了。他早就不是以前那条把战斗全推给狗，自己只会躲来躲去的蛇了。他去打那个人——他一闻到她的味道就知道，她就是那种东西，外来的，毁掉她这样的东西，会有很多额外的快乐，会让他狂喜到战栗。

    他看到漆黑的影子挡在他面前。狗，从那种故意缩小的T型变回了原本大小的狗，獠牙对着他，后背对着他们。

    不可思议。

    接着，想要否认眼前的事实。接着再一次确认眼前的事实。接着愤怒不已。

    他打了他。刺中眼睛，打断肋骨，碾碎指爪。关于如何制造痛苦，公爵们教会了他很多。他愚蠢的弟弟想要保护的那些羸弱的生灵们攻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