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钟_斯德哥尔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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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德哥尔摩 (第6/18页)

兴地重重插了两下:

    “…你们这些小年轻…越来越不像话…”

    范逸文夹紧了腿,似被顶到了敏感的软rou,眼睛一湿,就有了水,他大开着腿,在男人身下小声嘤咛,腰像上发条了一样抖着。

    席琛出差这段时间没碰他,久未开垦的地一下吃不消这棒槌,他腰窝发麻,还没开始就想求几句:

    “…席…哥……”

    他叫得婉转可怜,带着鼻音,又像撒娇又像勾引,他胡乱扭动着头,看了落地窗外厚实白皑的雪景,看起来寒冷刺骨,而屋内暖热宜人,他在落地窗反光玻璃上,看见了自己。

    任人采撷、门户大开,平时西装革履的金主脱掉了上衣,那赤勃野性的张力平时都遮掩在衣冠楚楚中,一招显露,在对方魁梧的压迫感下,他就像羔羊送进了虎口。

    “现在会喊哥了?…”席琛撑在他头顶,臂膀乃至脖颈上的青筋清晰可见,他深邃的眼底带着翻涌的欲望,甚至带了凶性,勃发的粗热yinjing在窄小的xue中进出,宛若野兽进食。

    大概只有在床上,范逸文才能看见这个男人最原始的本性,没有一丝伪装。

    “…是不是每天都琢磨着怎么报复我?”他唇压在范逸文鬓角耳侧厮磨,垂眼看着他被插入贯穿的表情:“恨我恨得牙痒?”

    范逸文微张着嘴呻吟不断,他闻言,立马偏过头。

    席琛见他不答,也没追问。

    温热茧实掌心在范逸文胸前揉搓,玩得两只乳尖硬得像小石榴,那里被刺穿戴过玉环,稍微一碰,xue中就搅紧榨出yin液,绞得更紧。

    席琛被吸得腰窝发麻,更加使劲挺动,yin汁飞溅,磨久了,xue口边缘渗了白沫,直把小情人cao得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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