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钟_斯德哥尔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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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德哥尔摩 (第3/18页)

乱地给客人端茶时,失手把guntang开水浇到人家身上,被医院诊断轻度烫伤。

    那一个星期他在席琛面前都不敢大声说话。

    在对方的yin威下,他苦练这滴水不漏的茶艺,今日这施展拳脚的机会,他恁是点滴未漏,让人查收成果。

    通常情况下,席琛对他整出来的烂摊子称得上纵容,但估摸是位贵客,不能用无伤大雅来敷衍了事,所以这烂摊子,最终还是席琛亲自上门慰问抱歉。

    想来,真是个重量级人物。

    “还算是长进了。”席琛端着茶碟喝了一口,偏头一看,小情人的忐忑映入眼帘。

    头顶翘起的碎发着实有几分娇俏。

    他是许久没进温柔乡,被繁重的公务绊住了脚。

    想着,他放下茶,将人捋到身上,闻着熟悉的沐浴香,手从他衣襟下摆摸进去,触及开关似的,立马听到两声敏感的哼嗔声。

    忽而,他顿了顿,目光挪到人脸上,与他四目相对。

    随后,他撩起范逸文的毛衣,手里那截生白细窄的腰侧有一块微红的字母,那是一串指头大的纹身,看上去刚纹不久。

    “senzapaura。”席琛注视着白皙皮肤上的瑕疵,是一串意大利语:“无畏?”

    范逸文捂住腰,欲盖弥彰,他模棱两可地呢喃:“纹着玩的…”

    席琛眯眼,拇指磨蹭着那块微微浮起的皮肤,胸膛挤出一声哼笑,随即,巴掌就打在他屁股上,啪地一声,清脆响亮:

    “纹腰上?怎么不纹这儿?你挑衅谁呢?”

    范逸文绷紧屁股,面红耳赤,他一边环住席琛的脖颈,一边死命要把衣襟下摆拽回来:“…我没有…还没结痂,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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