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能把他的床离我近点吗 (第4/5页)

近的吗？我们也试过，可他看不见也听不见，感觉不到有人在，所以根本没用，只能等他部分感官恢复之后，再尝试沟通。医院都没办法帮他，你能做什么？你改变不了他的。”

    杜笠解释：[我没想做什么，也没想改变什么，只是单方面想靠近一点。刚听有个人说，怀揣希望总是好的，尽管那个人不认同，但我还是认同的，所以，以后总该有办法的。]

    护士：“你有你的理想和追求，这没有错，只是这并不是你信什么就发生什么的幻想世界。我每天的工作已经够让我提心吊胆的了，现在还让我担这种不必要的大责任，我怎么吃得消？互相理解一下吧，你不能强人所难。”

    没能靠近一些，杜笠有些失望，但他知道，他的要求的确强人所难：[对不起，那就算了吧，我不想给你添麻烦。]

    但杜笠心里真正想说的是：对不起，但是拜托……

    护士沉着脸看着杜笠，过了一会儿，她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让两个实习生把杜笠的床往黎明的床边移动了一段距离。

    杜笠感觉到床移动时，愣了，不是算了吗？

    护士说：“间隔半米够了吧？不能再近了。有情况一定得按铃知道吗？一定得按！我是看你需要才答应你的，你可别再让我为难了。”

    护士的好意让杜笠禁不住感激地笑了：[一定，谢谢你。]

    护士叹了口气，“谢什么谢，别出事就行了。”

    然后转头对两个实习生说：“时间差不多了，把他冰袋拿下来吧。记得每隔四小时再敷十五分钟，你俩半夜轮个班，互相提醒一下，别忘了。”

    实习生应下，取下杜笠脚踝上的冰袋和毛巾，跟着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