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休_三问万年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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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问万年历 (第4/9页)

惫入睡,有人合衣离开房间,看似不同轨迹。

    金礼年这一觉睡得极不舒坦,睁开眼时,天还没完全亮。

    房间空荡荡的,偌大的床上也只躺着他一个人。空气中残留着交媾后最原始赤裸的气味,把人包裹在一阵燥热难耐之中。

    金礼年坐了起来,掀开被子,低头往自己的腿间看去——委实一副惨不忍睹的景象,不由皱起了眉。

    他从未接受过如此暴力的性交,几次尝试将腿并拢,都有经筋从大腿内侧一路抽到脚趾,疼得他肌rou痉挛,表情扭曲。

    金礼年至今不明白那个男人动怒的原因,其一整晚以性器鞭笞,以精囊抽打,仿佛每一个举动都在惩罚他的背叛。

    连同那个匪夷所思的吻一样,令人难以捉摸。

    他找到手机,忽略了陈铭杰的十几个未接来电,思前想后,还是拨了个电话出去,略有忐忑的说:“肖总,我想请三天假。”

    三天时间正好,多一天要上报董事局走更繁琐的程序,少一天来不及调整自身的状态。

    金礼年承认自己做不到将私人感情与工作完全分开,事实上二者之间他经营得十分差劲,这一点,他在还没有正式加入明辉以前就已经有所察觉。

    关于大学乃至实习这一段经历,金礼年一直觉得自己是很抽离的。

    他的母校是名校,明辉集团是名企,在他那群出类拔萃的同学费尽心思要拿到明辉给出的校招offer时,他只是因为被男朋友放了鸽子,闲来无事去听了一次宣讲会。

    大企业从来不拘小节,宣讲会上,由创始人兼CEO亲临现场担任主讲人——也就是肖兴健。那时其还未受病魔困扰,正是意气风发时。

    他与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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