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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第2/3页)
时间里,我们其实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次卧里那根拖了很久没装的网线也很快装上了,因为我也要工作,他不能跟我抢桌子。 我们偶尔也会去wave,主要是去和朋友们喝酒聚会。 上班之后,我的闲暇时间直线下降。我现在完全理解社畜这两个字的含义了,我下班回到家根本动都不想动。 唯一仍然活跃的就是我和我那几个朋友的群聊。群名已经从一个人头的emoji改成上班摸鱼大会了。 我平静的社畜生活的终结,是第二年的年初。 该死的疫情就像死灰复燃一般瞬间席卷了整座城市,我应该庆幸自己是被困在了家里,而不是单位。 我们把电脑移到了客厅,这样我们可以一起工作,而不是两个人一天一句话也不说,各自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但糟糕的是,这一次的封锁让我甚至没有办法去看住在同小区的外公。我只能每天给他打微信视频进行沟通,然后每天早上还要抢两份菜。 问题是根本抢不到。 外公说他那边吃的东西还能撑,米面油什么都有。我看了看我和我爸的冰箱,冷笑一声,这三包泡面吃完我们就要饿死在家里了。而三包泡面对两个男人来说一天都撑不了。 我说,爸,家里没有吃的了。 我爸没有回答我,他也在想这个问题。 问题很严重。我们看到有人从楼上钓泡面。 每天定闹钟起来抢菜的结果是两个人三台手机只能抢到两颗青菜。 往好处想,至少有绿叶蔬菜了。 我爸从尘封的库存里拿出了两袋真空包装的米,然后看了看保质期,还好,还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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