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4/28页)

会通知你，既然已经开出了Si亡证明书，也确定是自杀，应该也没什麽好调查的了。」瓦兰站起身子，披起方才扔在一旁的外套。

    「我想和芭蕾舞团负责人多询问点问题。」我一同站起身子。

    瓦兰叹了一口气，从口袋中拿出纸笔，俐落的用嘴巴咬去笔盖後在便条纸上写下一串电话，「我就知道你会问，看起来是个扑克脸，其实还是藏不住内心的好奇吧？这是欧文芭蕾舞团的负责人。」

    我收起纸条，「谢了。」

    「做这行的原则就是不过问他人私事，联络家属是必须的，只怕知道太多有时候反而不好办事。这世界上每一秒都会有人自杀。也常常有JiNg神科的医生自杀这种事情呢。」

    「拯救别人的医生，却不见得能拯救自己。」瓦兰cH0U出腰间的一包菸，摇了摇头说：「就这样吧，我出去cH0U根菸。」

    当一个人不知收放或是遗忘的下场便是b疯自己，JiNg神科医生也不外乎，他每天所听到的悲剧；所看见的歇斯底里远多过於一般人，如果什麽都放在心头上，只怕终有一日也会压垮自己。

    我看着瓦兰步履阑珊的走向门外，此时梅刚好走了进来，与瓦兰擦身而过，而瓦兰似乎太专心於思考，并没有注意到梅经过。

    梅静静地站在走廊的不远处，静谧的医院中隐隐约约可听见他人哭嚎，梅嘴边稍微g起一抹笑容，「怎麽了？那样两眼发直地盯着我看。」

    「我只是在想，你以前出车祸的事情。」我轻声说道。

    梅忽然噗哧一笑，「我还记得呢，要不是因为你，那种事情也不会发生。」

    「对不起，我渴望那是意外。」我说，梅脸上的笑容慢慢收起，她并没有多说些什麽，只是眨了眨浓密的眼廉，她文静的模样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