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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我像条被阉了的狗。】 (第4/4页)
,主要是可笑。 山鸡抽噎:“你们都不心疼我的吗?我都这样了。” 我和徐传传目光如炬:怎么会不心疼? 后来这人发现我俩视线焦点老赖在他那歪嘴上不走,随即歪唇一笑,看淡人生。 昨天我听徐传传说大致,具体情况不清楚,问山鸡到底怎么回事。 山鸡脸上rou收紧,眼珠却自由,在眶内彪悍地冲撞:“我他妈年底诸事不顺啊!” 这才得知徐传传消息有误。 据山鸡所说,豆豆找他唠嗑,后来站累了坐货架上说,把架子坐塌了。豆豆没事儿,但他有事儿,被塌下来的铁板划手流了血,豆豆晕血,当场倒地上了,总之是鸡飞豆打人仰马翻。 还好山鸡mama在场,帮着料理。山鸡自个去打破伤风又把豆豆送回去,再折回来忙着抬货扶架,累一身汗,被风一吹,脸僵了。 山鸡一人的血泪史。 我们三人共同陷入迷思。 这事不能怪豆豆,只怪山鸡倒霉,但一团接一团全是因豆遭殃,挺容易迁怒的。山鸡没一句二话。 我笑不出来了,深切觉得自己不是人:“发生这么多事怎么不喊我们。” “小事,没必要。” 我又捏他,把他那张歪嘴指正。 傻逼。 徐传传瞪那只口哨,十分抱歉。 山鸡看不下去了:“干什么,我变成这样不就是为了逗你们玩儿吗?你俩刚还不玩得挺痛快?” 这不是心疼了么。 徐传传坦言,昨晚她特地跑小学南门超市,徒步两公里,只为买一只口哨。现在她有一点后悔,不该欺负鸡崽的。 山鸡没好气,鼻子往外喷,气也是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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