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 (第5/7页)
。 “点这么多,吃得完吗?”傅宣燎问。 “明天还可以吃。”时濛说。 “那干吗不明天再点,吃新鲜的?”傅宣燎又问。 时濛不说话了,拿起一片披萨,默不作声地往嘴里塞。 他从小便这样,遇到不想回答的或者不知该怎么回答的,就装没听到,还因此在旁人面前落了个“高冷”的印象。 可在傅宣燎眼里,这种行为与逃避责任无异,他最烦的也正是时濛这副我行我素、不屑解释的态度。 拿起饮料狠吸一大口,傅宣燎自嘲地想,就当他是金主好了,哪有出来卖的管金主要理由的? 想通这一层的傅宣燎冷静下来,吃过晚餐后给时濛指了卫生间方向,还亲自给他找了套干净的新浴袍送进去,自认伺候得相当妥帖。 退出去之前,傅宣燎半真半假地问:“会自己洗澡吧,需要搓背工吗?” 不知时濛是真傻还是装傻,竟沉思片刻,像是认真思考了可行性,然后回答:“不用,我自己可以。” 傅宣燎一脸好笑地退了出去,走到客厅想起忘了给他开浴缸上头的暖风机,折返回去直接推开门,抬眼正对上衣衫半解的时濛。 两人具是一愣,傅宣燎先反应过来,抬手“啪嗒”按下墙边的按钮,时濛条件反射地转身背对。 傅宣燎噗嗤笑了:“躲什么,就算没见过的也摸过了。” 说完就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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