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自医_4论春药作为道具在海棠文学中的普及型运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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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论春药作为道具在海棠文学中的普及型运用 (第19/21页)

坐在门口看着天发呆,等着人去敲它的脑袋,扯它脸蛋,或者一脚把它踢飞再拽回来,揉搓两下。他越看越觉得两者的不同来,却也越发地心痒难耐,就像有小钩子在心里戳,撺掇着他去亲自动手玩玩。

    而且他还硬得要爆了。

    要什么母狗,眼前不就是一条怎么做都没关系的好狗嘛。

    苏逾白尽力轻声道:“你衣服脱了。”

    他觉得自己那语调简直甜得过头,有点像在哄骗。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上流露出微微的惊讶神情,但是照办了。那黑衣服没几件,脱好以后就抱在手里,他犹豫着剩了件里衣没去脱。里衣倒是出乎意料是白的,胳膊那儿渗出一大块儿红的血迹。

    他笔直地站着那里,苏逾白盘腿坐在床,扫视这那具身体。当真瘦削,看着就轻飘飘更像鬼了。但也许就当做是少儿版周也可以。这个念头诡异地使他更兴奋起来,那张脸有十七八岁,可伏肆的神情使它看上去要更小,如果是孩子的话,哭出来应该会很容易吧。

    那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的表情契合了他的一部分想象,他毫无罪恶感地说:“过来坐着。”

    伏肆走过来坐下。

    他们面对面坐着,苏逾白直接上手,隔着布料探到他两腿间,他轻轻按了按,底下时毫无反应的软绵绵,伏肆用一种让人也软下去的语调问:“厂公,您做什么。”

    “你不是人,知道嘛。”苏逾白和蔼可亲地悄悄说,他感觉自己因为中毒太深,舌头也开始不遵循本意,念念叨叨说些符咒似的话了。他凑着伏肆的耳朵,真把他当小孩子,好像在和他说一个天大的秘密,“伏卫是狗,忘了吗?嗯?”

    伏肆紧绷着坐着,苏逾白手上继续用了点力去按压揉搓,半晌,伏肆突然道:“您说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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