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崖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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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2/4页)



    缝纫久了,针和线自然变成我的神经、肌腱、细胞的延伸,分不清彼此。

    清晨,替掌柜擦净橱柜和试衣镜,清扫店铺,拉开店门的栅栏。灯火初上後,再将写着「正在营业」的招牌转为反面,将店里扫地俱尽。除此之外的时段,我皆待在四坪大的工作室兼卧房里做针线活,除了与客人的应对,鲜少与人交流。

    掌柜和店里的常客,总说我看上去抑郁沉闷。总强调着,像我这样正值盛年的nV孩子窝在陋室里,没日没夜地缝纫,是一件多麽虚掷光Y的事。

    那实在是因为他们无法理解,持有一项才艺,实事求是地工作的好。

    我将早先随意做好的一顶花俏媚俗、边旁cHa着孔雀羽毛的飞泉绿礼帽,置入编号正确的纸箱。这顶帽子奢华铺张的程度就同那些社交公主一个样。但没办法,受人之托嘛。

    我也将一顶绣着三sE堇与圆滑翠叶的草帽,搁置於月白sE假人模特儿的头上。三sE堇草帽下仍有六顶帽子,皆系着朴实无华的缎带,与相貌平平的野花,都是些供假人留着孤芳自赏的帽子。尽管如此,帽子上却没有沾惹半点灰尘。

    床上挂钟的长针短针恰巧皆指向十二点,时候又到了与贝蒂的约。

    我套了件通T钴蓝、缀饰着蕾丝衣领的洋装,系上墨sE而带有金sE扣环的细皮带。

    而後,我反SX地从门旁枯树造型的衣架顶端,摘下一顶缝着暗红sE丝带与仿真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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