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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都不为过,很是教人尽兴。鸨母正好借机大赚,又怎会轻易舍得断了这财路? “不急。mama既有方子治他这顽劣难驯,倒要劳烦了。” 鸨母展演笑开,“不瞒官人,若论调弄小宠,mama我可堪行家。多少富贵人家专程寻了我来帮忙调教。莫说仅是这X子顽劣难驯的,便是那清贵书生、桀骜小将,自诩身份,傲骨难折,mama我也自有办法令他们心甘情愿地巧擅上媚,婉转承欢,喜之难离。” 我嘴角噙笑,微一躬身,“如此,便有劳mama了。” 便听有gUi公来报,道我那小宠已洗净备好,躬请客人享用。 这鸨母倒是手脚麻利。 我不由起了兴致,与鸨母作别,随着gUi公往小皇帝屋里去。 却不是方才的屋子。 推门进去,但见屋宇整洁,罗帐生香,有一桌JiNg致菜肴备在桌上。小皇帝被反折了双手捆在桌边椅子上,将将被洗过,苍白的x膛上尚且残留了氤氲水汽,遮得那鞭痕、齿痕、吻痕、指痕朦朦胧胧,更添一层韵味。 往日灵动的大眼睛被一层黑纱拢住,闻声四顾,却又茫然晃头。 这鸨母倒委实知情识趣。 gUi公在我身侧清清嗓子,冲着小皇帝肃声令道:“贵客到!星儿须好生款待,不得懈怠!” 小皇帝似被吓了一跳,但三日的调教令他很快回过神来,木木然将头转向声音传去的方向,按着妓馆规矩,懦懦恭声应道:“星……星儿定恭顺服……服侍,请……请客官……怜惜……” 说得断断续续,又因着对这些话中雌伏之意本能的厌恶,秀气好看的眉毛紧紧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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