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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打晕监/恢复记忆/倒是分不清谁是主子谁是狗了。 (第5/6页)
他或是为他撕心裂肺,只需要沈年不会离开他就完全足够了,谁又能分得清心底扭曲的欲望到底是爱还是什么奇怪的占有欲,但总之沈年是他的,他不能容忍有一丝一毫不属于自己的可能。 养育一株野草只需要露天的阳光和一坨烂泥,但花不是,他试图圈养一个主人,就需要付出更多的心血,将这处花房打造得更华贵些,贺景寻自己也不分明这样的情绪了。 沈跃文并不信任他,他在沈氏能发挥的空间着实有限,但总是比在学校里要好上许多的,以至于短短时间竟也能积攒下养育沈年的资本。 原本还未到时机,只是今晚沈年扔下他要去找蔺舟的举动实在让人恼怒,不过也好,这也只是早晚的事,他总不会愿意放过沈年的。 贺景寻蹲下身给他脱掉鞋袜,又换了身舒适的睡衣,时至今日他依旧没能改变自己的对沈年的印象,如果一定要形容,那也还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浑身上下除了一张脸几乎完全挑不出优点,甚至长到成年,也需要人始终跟在屁股后面收拾烂摊子或是紧紧盯着他,稍错开神就能惹一箩筐子祸回来。 光是这样想想,他都难以抑制心口处的皮rou发烫,只要想到这样糟糕的沈年是他一个人的,贺景寻心底的扭曲情绪就得到完全的满足。 当太阳升过地平线,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浅浅透进来。 贺景寻端来粥碗,看见躺在床上熟睡的少年背影。 他对这样沉睡又安静的沈年有些意兴阑珊,大抵这人就该闹得房顶都掀了才足够鲜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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