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题马戏团 (第4/13页)

惧。

    他张了张嘴，他明白自己必须说点什麽，否则眼前的人是不会放过自己的，而他也不想因说错而伤害莫德，非常不想。

    「...对不起。」

    亚克斯还是避开对了的眼神，话像是哽在喉中，只能勉强用气音表达。

    但他知道莫德还是听到了，因为原本用力抓紧的手松开了，对方什麽也没说，站了起来。

    他也知道对方一定很不满意这样的回答，就在莫德转身离开时，他还是没有勇气再张嘴说些什麽，只能目送对方头也不回的走了。

    对不起，他又低声喃喃几声，无力的站起，走向小泰，倒在旁边抱住牠，将下巴埋在老虎柔软的腹部。

    对不起，真的是很没用的一句话，什麽也解决不了，但却也无法在脑海中翻出任何的辩解之词，也不知道该如何做反应，只能放低身段，求对方放过自己。

    没用啊，自己真的很没用

    亚克斯懊恼的想着。

    莫德在书房里对帐，手上的进度跟着思绪走走停停，他试着将思绪拉回在眼前的事物上，但再怎麽试着专注，中午的情况，那人慌乱的神情以及那句低声的道歉却挥之不去。

    他烦躁的抓了抓头，乔了下坐着的姿势，埋头尝试沉浸在工作的氛围里。

    一分钟，两分钟，他发现自己还是做不到。

    他仰头盯着窗的粉橙sE的日暮，手交叉放在头後。

    他其实很後悔自己头也不回的离开，表现得一副是对方的错。

    事实上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推开了，但他曾未表态过任何负面的情绪，在经过被好几次的拒绝後，他想破头也不明白原因，被b急了，想不到居然只得到不明所以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