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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用她毫无波澜的眼神看着我,她道:“我想的哪样?你们两个从七天前就开始在这里窸窸窣窣地讲话,我听得晚上都睡不着。今夜更过分,柳沧雪还在庭院吹那个完全不在调上的、难听死了的笛子。” 柳沧雪道:“……师父您怎么能这么说我呢。” 师父道:“我不是你师父,跟你不熟。” 柳沧雪:“……” 师父打了个呵欠,她道:“你要走就快走,你若被这里的守卫发现,那就不好找理由了。”她的视线放到柳沧雪的右腿,冷笑道,“记得换药,一股血腥味。” 我顾不上师父在场,我问柳沧雪:“你不是只有扭伤吗?哪儿来的血腥味?” 柳沧雪还保持着一只脚踩在花盆上,一只脚踩在窗台上的姿势,他现在终于把另一只脚放上来,坐在窗台前,脱掉了黑靴,露出小腿肚上的伤口。 原来不止扭伤,还有道伤口。 师父扔来一瓶药,一言不发地回了自己房间。 柳沧雪的伤口一直没好,绷带渗着血,我拆开绷带,里面翻着红色的rou,看得我心惊rou跳。我用师父扔来的药敷上去,疼得柳沧雪龇牙咧嘴。我有些不满:“若师父没发现,我这辈子都不会知道你腿上还有伤。” 柳沧雪嘴贫:“那不挺好。” 给他上完药,他已经疼得满头大汗。我劝慰说,这药性猛,好得快,疼是疼了点。 柳沧雪接过药瓶,知道时间不早了,他必须要赶在天亮前离开。 月亮淡了些,夜风小了些,地上的落叶多了些。柳沧雪离开了。 我看着空荡荡的庭院,还有空荡荡的寝居,只觉得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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