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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默不作声，但还是按着卡萝莱娜的话，将K子脱掉，坐在浴缸边上，卡萝莱娜用水沾Sh架子上找到的毛巾，按照之前路照顾自己伤口的方式，依样画葫芦的做一遍。

    鞭痕并没有很严重，主要是数量太多有点吓人，卡萝莱娜专心投入在清理路的身T，没去注意路不知何时盯着自己的眼神，十分复杂，最後路坐进浴缸里，泡着凉水，卡萝莱娜跪在他身後，双手避开被鞭打的位置，按摩路的头与脖子。

    「你不问吗？」路冷不防的开口。

    「?你想我问什麽？」

    「?我不知道。」路老实的说，「你有什麽想问的？」

    卡萝莱娜认真的思考，还真的开口问：「刚才听你说，你不知道对我的是不是Ai，可是你之前分明说过，你是Ai我的，是疼Ai不是吗？」

    路自然是记得，「我跟达马索聊过?你好像不是很满意疼Ai这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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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卡萝莱娜不好意思的双颊一红。

    「我一直在想，自己是不是表达错了，当然我本来就不是能正常表达的人，b起说话，我更喜欢行动，所以我在想?我自己对你的感情，别说是Ai了，更可能是占有慾作祟的产物。」

    「??」卡萝莱娜停下手上的动作，她能感觉出路的困惑，她也一样，一直在与路的相处中发现问题，然後思考再思考。「你和达马索交往的时候，你是什麽感觉？」

    「开心?很舒服，可是我也一直在生气。」

    「生气什麽？」

    「他都不听我的，你自己也很明白吧，我喜欢别人听话。」

    「所以那时候你是Ai着他吗？」

    路认真的回想当时的感觉，然後说：「有过Ai吧?喜Ai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