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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如预期般凌乱。衣物随意丢在椅背上，书桌被杂物占据，书柜的格子中堆满了与学业无关的东西。

    目光扫过凌乱的被褥，他彷佛又听到了昨夜那些不堪入耳的声音。床头的薰香，是掺有cUIq1NG效果的伊兰花香，气味隐约残留。

    他停下步伐，将诗纸折成小小一张，轻轻地塞进书柜底层。

    「这不过是自我安慰罢了，他也不会注意到。」他低声呢喃，像是在说服自己。

    转身离开时，心底某个角落却仍然存着隐隐的期待。他知道这样的期待愚蠢至极，但却无法彻底割舍。

    想到这，程靖轩有点失落的离开了弟弟的房间，躺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今夜程溪恒不在家，房子格外的寂静，静到他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那种空虚的感觉渐渐爬上他的四肢，让他无法克制地翻来覆去。x口像压着一块石头，让他忍不住低喃：「溪恒，你到底在哪？」

    拿出手机，点开与弟弟的聊天室介面，想要询问弟弟正在何处，但输入了几次，就删除几次，感觉怎麽表达都不对。

    回想起小时候，程溪恒总喜欢跟在自己身後，有好玩的玩具、好吃的零食都会跟他分享。他甚至还记得，自己要上国一，而弟弟还在就读小学六年级时，他拉着自己的手，泪眼汪汪的希望自己也能跟哥哥一起上学。

    自己也是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