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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知道了。 但我还是选择相信了他。 倒不是蠢,只是觉得事有蹊跷。过了很久,鹏哥自己和我聊,说很早的时候,得罪了校长的儿子,被污蔑栽赃,被迫退学,那是他第一次感到权利的恐怖,他看不惯校长儿子,也是因为他身上那股高高在上的气质,恰好樊玉清,也是这样的。 所以他看到樊玉清那样同我说话,会打抱不平。 我回到俱乐部,樊玉清也在俱乐部。这次打扮的像个高中生。我只看他一眼,就感到头疼。他跟屁虫似的跟在我身后,殷勤地给我端茶倒水。我心情复杂地看着他,“做自己吧,樊总,别委曲求全。” “没有。”他说:“你说我们不是一个阶级,现在是了。” “有用吗?!” “做了就有用。” 他就是这样固执的理论。我懒得搭理他,抛着手里的九号球,问他:“会不会打台球。” “不会。” “怪不得,第一次见你,你就只在旁边看,还以为是你让着他们。” 跟他一起来的两个男孩儿,看起来年龄比他小一些。 “他们是我弟弟。”他说。 “你们兄弟关系还挺好。” 他抿抿唇,没说话。 “你每天在我这儿瞎混,你公司怎么办?” “晚上加班。” “可别。”我将球攥在手里,“回头累垮了再找我算账。你还是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我伸个懒腰,起身要走,他说:“你不愿意和我在一起,是不是跟奶奶有关。” 我停下,转身看他,他说:“她是在那天去世的对吗?方寸,我们谈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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