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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在溪捧着水杯猛地灌下去,透明的水珠从嘴角淌出来,他长嘘一口气。 心有余悸地顺着气管。 差点儿小命交代在饭桌上,还好他哥护驾及时,不然死给一口面包被严左行知道,定要狠狠骂他饭桶。 一旁的佣人递给严在溪一张餐巾,他抹了下被水打湿的嘴唇和胸口,大难不死地笑了一下,回答严怀山方才的问题:“我长大了,哥,我不能总赖着你。” 他说着顿了一下,继续道:“二姐,或者任何人,你们都要成家了,我以后也要娶老婆,我得学会一个人生活。” 严怀山没出声,面色也没有变化,优雅地用餐巾擦着嘴巴。 “再说了,”严在溪不在意地摆了摆手,“我都出去住了三年了,别小瞧我。” 严怀山“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不过他离开餐厅前说:“希望下次和我的弟弟吃早餐,他可以独立到不会差点被面包噎死。” 好伟大的一张脸,好冰冷的话。 严在溪被他刻薄一下,不满地叫嚣:“喂!哥!你什么意思嘛!” 他哥的背影早就消失不见了。 严在溪嘟嘟囔囔地嘀咕严怀山,不长记性地又随手拿了一块干得差点把他噎死的餐包,硌着牙齿,嘎巴嘎巴嚼起来,像在嚼他哥的骨头。 对严在溪来说,依赖任何人都是在自杀,他必须学着远离他哥。 面包屑在桌上掉了一些,积成不厚的雪层,严在溪叹了口气,放下手里的餐包,奋力咬了下香肠。 他有些苦恼的想到。 但是严怀山已经存在于他一半的血液,所以只要严在溪还活着,就是在进行一场慢性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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