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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下努力呼吸。 严怀山的手重新放回他冰冷的脖颈,一点点收紧,严在溪的脸因短暂的窒息而扭曲,他本能地奋力抓掐着脖颈的手臂,手臂上力量陡然发力,青筋虬起,脖颈跟着浮现紧绷的血管。 严在溪额头上快要凝固的裂口重新挣出细小的血珠,缓慢凝聚。 严怀山以孑然不可抵抗的力道,将严在溪完全压倒在坚硬的水泥地。 他突然吻上严在溪的额头、眉心、下巴、耳垂。 吻得接连不断,他亲吻弟弟闭紧的眼皮,亲吻他眼角的细纹,舌尖轻舔他的鼻尖。 吻游荡在鼻梁。 严怀山垂下眼注视着身下的严在溪。 他因喘息而仰着头半张唇瓣,薄又白的眼皮,颤抖的眼睫,浓密又黑长的睫毛杯泪水濡湿,紧密地贴着眼睑,显出诱人又脆弱的黑色线条。 “这次去了非洲,还打算回来吗?” 在吻落上嘴唇前,严怀山阴冷地问:“你要彻底放弃爱哥哥了吗?小溪。” 严在溪恸喘着张合嘴唇想要回答。 “唔——” 他的话却被湮灭在唇齿中,严怀山吻了上来。 严在溪被他的手臂牢牢禁锢在腰间,喉头颤抖着发出呜咽,挣扎着无法逃离。 严怀山用猩红的舌尖舔上他尖利虎牙,舌尖被利齿摩擦出火辣的痛感。 牙是人类唯一暴露的骨骼,严怀山舔着弟弟的犬牙,像在舔他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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