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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品，放进嘴里。

    他在席间印象最深的就是这一道甜点。用秋月梨，桂花，佐乌龙茶冻。入口前闻桂花的清香，入口后尝秋梨的清甜，最后回味时有一点点茶的清苦。层次丰富，余韵绵长。

    两个人慢悠悠地吃着甜品，周聿开笑了笑，没在意他的冒犯：“你这么想也可以。”似乎是因为林瑾之的不买账，他将话题挑到另一面：“那阿瑾呢？阿瑾小时候是什么样子的。”

    林瑾之眯了眯眼睛，用舌尖卷走勺子上的一点桂花，不紧不慢地应道：“周司长不是查过我吗？应该知道的很全面了啊？”

    “你说的和资料里写的肯定不一样。”周聿开轻笑一声，带着几近诱导和哄骗的温柔。

    “没什么好说的。”林瑾之偏了偏头，避开他的目光。从动作到表情，写明了拒绝。

    “说真的阿瑾，我不想害你的。”周聿开将剩下的甜品推开，举起杯子喝完里面最后一点酒。梅子的酸味在嘴里一圈圈晕开，将酒的苦涩推开搅散。

    林瑾之隔着桌子与周聿开对视。周家人的五官普遍很深邃凌厉，在加上身居高位，养尊处优。总带着高高在上的矜贵和无声的压迫。

    他张了张嘴，辩驳的话卡在喉咙里。交易是他自己同意的，若还是老对金主摆出一副臭脸，那便是做了婊子还想立牌坊了。

    周聿开察觉到他心情不悦，没有再多过问，只是嘱咐了一句：“阿瑾有什么困难都要和我说，能帮你的我都会帮。”他眉目间的神情很放松，释放出一种温和亲近的感觉：“不要多想。”

    林瑾之自是不会因为这三言两语就就信他。他甚至没将这番话放在心上，只当对方又是一时兴起跑来哄他，方便下次让他心甘情愿地陪着玩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