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树下_0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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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 (第2/3页)

”我存心躲避,于是,郁榕的手仅堪堪抓握住团空气。抢在郁榕开口前,我先发制人,“我们还没有和好。”

    彼一时,郁榕的手换转方向。他迷糊地哼哼连串儿鼻音,后用那手勾扯我的小拇指借以求证。

    这手不来还好,它一来,我遂不由自主想起郁榕早上拿着刮胡刀对我做了什么。我羞恼地瞪了眼还在这儿作无辜的郁榕,随之,我冲他的手背扇去一记不怎么响的巴掌。

    巴掌落,郁榕有些伤心地低下了头。他太爱用眉眼诠释情绪,那金穗子似的发丝跟着垂蔫儿,乍一看上去格外风情:“噢。”

    虽然知晓这是郁榕惯用的装可怜伎俩,奈何我愿者上钩,就喜欢吃他这一套。我一边掐着指腹默念“不要心软”,一边违背意志丢弃刻意经营的生疏。

    分明车后排宽敞得很,我反任由郁榕一寸寸靠近。慢慢地,我们之间的距离归零,郁榕的左腿挨紧了我的右腿。

    郁榕穿的西服裤子布料轻薄,以至于我可以清楚感知到他小腿的温度——热热的,蹭久了还会给人种酥麻感。

    当下的姿势容易使人想入非非,自然,我也不例外:

    郁榕的小腿很细,我曾经于床上比划过,单凭大半掌心包裹它绰绰有余。犹记某年生日,我恶趣味地叫郁榕换上了吊带黑丝袜,郁榕转过身的一霎,我竟颇为不争气地流了两行鼻血。

    车子驶进隧道,周遭蓦地一暗。郁榕撇头,他捂遮嘴巴打了个喷嚏。

    郁榕一向体弱,他被mama接领回家的前三年几乎是分秒不离药罐子,别人患小感冒喝罢热水睡一觉便可自愈,但郁榕住院输液两天仍不止高烧.....纵使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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