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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一下,试试看?” 这一句温柔得像蛊惑,我忍不住望进他眼睛,发现了小小的正在晃动的我。 他没骗人,可不全是实话,不是晃一下,而是不停摇晃,才不会痒。 细密的痒意消失又生长,好像生根在身体深处,不停地变换成湿润、温暖、失禁一般的快感。我上升下落,yindao口吮遍他的铃口与茎身,将那根东西弄得湿漉光亮,硬挺异常。 他面上安静,远不如身下表现明显,放过rutou转向脖颈,含住我喉结时斯文得像在轻舔果rou,只舔了几下,我却觉得有半个世纪那么久,喘息着贴回他身上,再没力气动作。 他改托为握,握住我的腰身,挺动起他的,继续带我上升下落,笑着说:“声音大点。” “没听到隔壁都被你叫床叫停了吗?” “继续叫,我也喜欢听。” 半昏半明里,床叫声与叫床声充斥整个房间,在他压倒我,用手taonong起我们的下体时达到顶峰。 yinjing、yinchun、阴蒂、yindao,全部的我都被他经过,都被因他而起的快感经过。 一场爱做下来狼藉一片,分不清互相身上的精斑来自谁,只有水渍确切明白——全都来自我的潮喷。 黎明暗自无声,是块天然遮羞布,我不至于因为坦诚相对而羞耻或者害怕,但确实累坏了,被他用热毛巾清理完,又被抱进那团干净的柔软里补眠。 再一次睁开眼睛,外面已有人声。 “知道我是谁吗?”他搭着我的腰,声调平缓。 “许知行。” “就这么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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