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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漆黑如泼墨的长发中夹着桃花瓣,白皙的脖颈上也是,甚至还有一片不偏不倚的掉在沈白幸睫毛上。他眨动眼睛,将花瓣抖落下来,深吸一口气,侧脸望过去,对着徒弟的背影道:练剑就练剑,整这些花里胡哨作甚? 弟子手抖了一下,还请师尊见谅。 你今天已经手抖第三次了。 弟子有罪。 沈白幸无可奈何的坐起身,桃花瓣便顺着顺滑的青丝掉落,是不是为师盯着你,你紧张? 没有。 那你手抖什么?总不能害了病吧。 单渊抿直了嘴角,一言不发的站在原地,迎着沈白幸越来越逼迫的目光,他眸光闪动,闷闷道:师尊说要教弟子剑法,可弟子练了一个时辰的剑了,师尊还 剩下的话单渊吞进了肚子,他默不作声的别开脸,继续说:师尊要是想睡觉,弟子可以先送您回去。 沈白幸食指弯曲抵在唇边,若有其事的咳嗽一声。确实,今天早上就说要教徒弟,结果自己犯懒差点要睡着。沈白幸瞧着徒弟一副别扭的表情,心中有愧,自从他认定单渊跟宋流烟有一腿以来,跟徒弟的关系变回往昔。 单渊重伤初愈,就马不停蹄的练功,无论刮风下雨都不曾懈怠。反观他这个师尊,因着徒弟努力,自个就松散不尽师尊之责。 沈白幸深刻认识到了自己的不负责任,素手一伸,折了一根桃花枝拿着手中。他手腕翻转,像拿剑一般将桃花枝一端抵在地上。宽袖飘动间,将花瓣从树枝上刮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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