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暴毙之后_1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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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 (第3/4页)

这个字与他对应上。如果现在要我对着傅寒生叫哥,抛开我愿不愿意的问题不谈,想来一定是别扭又陌生的。

    我想我不会再叫这个人哥哥了。

    50.

    刘禹城摇醒我:“傅鸿羽,你怎么了?”我迷迷瞪瞪睁眼:“嗯?怎么了?”他语气有些焦急:“你刚刚睡着的时候一直在喊你妈!”

    胡说,我可不好梦中骂人。我幽怨地瞪了他一眼,刘禹城反应过来:“不是骂人,我的意思是你嘴里一直在喊mama。”他小心翼翼问我:“你刚刚做梦梦见阿姨了吗?”

    我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应该吧。”

    睡了一觉起来,精神更加不济。耳边仿佛有人正絮絮叨叨地说话,我进卫生间洗了把脸,说:“妈,好吵。”

    那幻觉仿佛就要来拧我的耳朵了。

    “臭小子。”它正数落我,声音朦朦胧胧的,像隔着厚厚的膜障:“你的药呢?”

    我抽毛巾擦干了脸,无奈道:“我就没带。”本来最后出门是准备去吃那谁的席的,谁吃席还带药啊?我也记不起那个药叫啥名,反正情况也没那么坏,凑活着过呗。

    它作势要来拧我的耳朵,我却将身一拧,反从它胳膊下逃走了。

    刘禹城奇怪:“你干嘛呢?”我面不改色地站直身体,说在锻炼,躺了两天筋骨都躺松了,几步路下来骨骼酸软得咔咔响。刘禹城也没多心,我问他这会儿到哪儿了,他说了个地名,没听过,不认识。

    他看我的眼神有些担忧:“感觉怎么样?”头有点痛,但我还是点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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