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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嫌弃忽然散掉,实打实的诧异替换而上。 所以,他方才对父亲那般胡闹,其实是在b迫父亲早点离开,而这麽做的理由,是因为她吗? 她跟爸爸相处这麽多年以来,从来没有人可以如此JiNg准地点出盘旋在她心头无法明说的别扭,更别提做出这种几乎像是润滑的举动。 是刻意的?或是凑巧的? 不论哪一种,这人的观察力无庸置疑地细致入微,又是如此的T贴热情才会像现在这般慷慨地伸出援手。 这麽思考,她对眼前的人立刻有了南辕北辙的感受,停滞已久的思绪也跟着活络了起来。 是否好一些或防不防备可不是现在的重点,重点是,她能不能好好的骗过眼前的家伙。 几分钟前,这件事是很有难度的,不过,当她晓得这是父亲的年轻时代後,一切就好说了。 算算时间,扣扣年代,现在的爸爸应该是二十二岁。 她清楚爸爸的学历经历,她清楚京大校史,学校曾经迁过校区,三十年前与三十年後位於不同县市,这点历史缘由三不五时就会有系上教授拿来说嘴,而旧校区,就是在她老家附近。 那麽,爸爸方才口中的去上课,八成就是去研究所上课。 而非「京大纯血生」的郑襄元对大学母校,也就是沪大的校史,更是熟到有剩。 如此一来,只要固定人设就行了。 郑襄元清清喉咙,开始半真半假的编故事。 「那个,我也是学物理的,所以看过郑院,呃,我是说,郑朗之的着作,能见到他本人,我很意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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