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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都没有。 姜若吸吸鼻子,慢慢把鞋子踩进积雪。 夜色里,雪花再次落下,轻盈洒在头发上,脸上,棉服上,像是一双手,无声无息抚摸他。 姜若喉咙里一阵酸涩。 雪越下越大,很快在地面堆积厚厚一层,姜若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手、脚都冻僵了,两腿灌铅一样沉。他终于望见一个公交车站,一辆夜班车闪动尾灯,正停靠旁边。怕赶不上,姜若急忙追过去。 就在这时,无法控制的失重感,猝然拽姜若下坠。 身体扑通跌入雪里,掌心和膝盖火辣辣疼,夜班车从视线里远离。 又摔倒了。 姜若笨拙爬起来,一瘸一拐地往前走。没走几步,身体被另一股力道袭击,姜若脑子嗡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再次推倒在地。 那人见姜若摔了跤,所以肆无忌惮,把姜若往地上一搡,抢了书包就要跑。姜若却不知怎地犯了轴,死死拽着书包带子不肯松手。 “妈的!”抢劫犯挥拳揍向姜若。 姜若鼻腔吃痛,双手脱力松开书包带子。抢劫犯不再管他,抱着到手的东西跑远。 疼痛迅速弥漫四肢。 手机没电打不了车,找到公交车又因为摔倒错过,然后还被抢到了书包……怎么会这么狼狈啊。 姜若无力地蜷缩在地上。 十七岁车祸后,即使骨伤痊愈,但姜若的身体并未能恢复如初——只要他情绪紧张、着急,就容易失去平衡,惯性摔倒。 如同哈哈镜扭曲原本的形态,一次次摔倒后姜若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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