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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春c与甲虫 (第2/5页)
“陈朱……”他忽然轻声唤她。 她真的很喜欢他的吻。 比zuoai还要喜欢。 能掀起一股激昂的浪潮,她只敢在心里悄悄地肖想。 原本汩汩的睡意都化作睡眼惺忪的软声嘤呤,似在回应。 他离开时,似乎很是满意,曼曼地告诉她:“你什么都好,可惜长了张嘴。也就接吻的时候显得可爱点。” “……” 其实男女情欲就是这么回事,过程就是相互享受征服对方所带来的快感。 璞玉在没有雕琢完成前就是块石头。陈朱堪称顽石,要凿开窍还得下苦工。轻了,他总觉得不够;重了,陈朱不习惯。玩起来没一次是尽兴的。 可沾了身后又不一样了。那种感觉就像从前的人生都变成了缺口,直到占有过她才算没有遗憾。 从此在温柔乡里夜夜不知归路。 可惜,陷进温柔乡也要付出代价的。 陈朱的睡相其实不怎么好。什么温情缱绻,耳鬓厮磨想都不要想。 踢被子踢到他身上;有时候半夜醒过来,往旁边一摸空荡荡的,才发现人已经翻着身子四仰八叉滚到了另一边,床有多大她就有多造。 后来景成皇习惯抱着她依偎而眠,谈不上多少浪漫成分,但至少是安安稳稳地睡个觉。然后,与之共眠的欲望会在每一个醒来后仍有人在怀的清晨里日长加深。 教人发现,儿女情长从来就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天光漫漫,积水会成冰,逐渐凝固在非此不可的界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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