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舞_1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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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便永远不再回来。楚湮的心里并不特别明白花无寒的情绪,但也没有推开她的理由,挪到沙发上,让花无寒拥着自己。想来,倒像是有点母亲安抚孩子的味道,楚湮不禁失笑,引来花无寒抬首看了看她;两人四目交投,然後不约而同地笑了。

    「很多事情,我都想要忘记。但那并不容易。」楚湮让花无寒买来了啤酒和街边小吃,坐在沙发上休息,应其要求说点关於自己的,「我记得第一天坐着轮椅上班,那条路特别长,特别斜;在这条路上,特别风大,特别冷,特别孤独。人们很急很忙,走得很急,无人愿意停下,无人觉得需要停下。我在他们当中很突兀,就像科幻片里出现了一个穿古装的人,是不应该的存在。我唯有把速度放得更慢,让他们先行,好等他们都走了,我在空荡的路上怎麽走也不会有人投诉。至少,在他们眼中,我本来就该是慢的、愚钝的、追不上他们的。」

    「你为什麽要这麽想?」这并不是一道问题,而是花无寒无法回应楚湮而本能作出的反问;她清楚知道楚湮所想的不无道理,正正是大部分人所想。

    「我等升降机,」楚湮微笑,拍了拍花无寒的手,「有一家八口推着婴儿车排在我的後面。我进了,他们就进不了,很鼓躁,很不屑,直到升降机门关上,他们终於忍不住。」

    反正什麽也玩不了,就别出来碍手碍脚的,阻着地球转。他们如是说。

    花无寒听罢垂下了头,无奈、惭愧、悔疚,通通塞在x口。纵是言辞不一样,她知道自己也在某些时候说过相类似的话,甚至觉得自己很有道理,觉得希特拉的想法没什麽不妥。这刻,她惊觉自己并不如想像中的思想开放、品格高尚,反而眼光狭窄,思想守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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