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芙琳的七次死亡_第17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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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节 (第4/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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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肯定是贝尔在卖的鸦片酒。

    我明白这种东西为何这般流行。单单是闻上一闻,就让我的脑袋嗨到发光。

    房间角落洗手池旁边有罐冷水,我脱光了衣服,冲洗掉昨晚的汗水和尘垢,挖出掩藏在酒精和污垢下面的人。剩下的水我都倒进了嘴里,直喝到肚子里咕咕作响。不幸的是,我原想用灌水来祛除宿醉,然而只能冲淡,不能根除,疼痛渗入了我的每根骨头和每块肌rou。

    早上天气不好,所以我穿上了能找到的最厚的衣服:粗花呢猎装和厚重的黑色大衣。我离开卧室的时候,发现这大衣长到拖地。

    尽管很早,仍有一对喝醉酒的夫妇在楼梯顶部的平台吵架。他们还穿着昨晚的礼服,手里拿着酒杯,责骂声一来一往,音调一声高过一声。我走过的时候,尽量远离他们挥舞的胳膊。他们的争吵声一路尾随我直到门厅,因为昨夜的狂欢胡闹,门厅里已经乱得底朝天。领结挂在枝形吊灯上,一只玻璃水瓶的碎片散落在大理石地板上。两个女仆正在打扫卫生,我则纳闷舞会开始前这里会是什么样子。

    我试着问查理·卡佛的小屋在哪里,但她们守口如瓶,一个个低眉顺眼,摇摇脑袋,就算是对我的问题的回答。

    她们的沉默真令人发疯。

    如果露西·哈珀所听的传言靠谱的话,那伊芙琳受到攻击时,正和贴身女仆在卡佛的小屋附近。如果我能找到威胁她的人,也许就可以救她的命,同时又可以逃离这里。然而,我对如何解救安娜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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