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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郎心难测 (第1/4页)
回到下人房,春桃辗转反侧,懊恼自己一时图嘴舌之快,说了些不该说的话。裴知春要是真动怒,喊人拖她出去打顿板子,只怕命都得交代了。 想来定是近日心里烦躁,渐渐松了谨慎,更忘记这是哪里。裴府府内玉阶彤庭、珠箔银屏的,非寻常人家可b。要知,在这临安城中,富贵如云,地价高昂,许多寒门官员只能寄身他处,难得自个有间宅院。[1] 毕竟,裴家祖上被封过郡公,可惜后来站错队,削了封号。好在,裴家人读书在行,裴世英还是当年的状元郎,如今官高拜参知政事。 这富贵之下,却难掩一桩隐忧。自开朝改制以来,士族之子入仕愈发艰难,较之寒门子弟,更需百般考校,才能跻身仕途。 裴世英虽膝下育有二子,但长公子裴知春身罹残疾,仕途已无望;满门期许,悉数压在二公子裴知远肩上。 裴知远,年方十七,明年将赴省试。姜夫人想他考前总得清心,特地唤他前去姑苏的寒元寺暂栖数日。 曾记得,临行前夜,裴知远踏月而来,月凉如水,映出眉心一点朱砂,般般入画。 天sE苍茫,裴知远伫立在院中,与她两两相望。 春桃敛去眼中惊愕,随即笑语晏晏,走到他跟前,“二公子深夜来此,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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