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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尿道棒堵强制B起/P眼N头漂粉 (第8/9页)
过几个小时的“闲聊”,一直没有被陆泽宇认出来的蒋云川松懈不少,有时候甚至会忘记压低声音。 如果问他这个问题的是别人,他肯定不会回答。可问他的人是陆泽宇,他的发小,除去他本身就对陆泽宇比较信任外,“告知陆泽宇”本身也能令他无比兴奋。 对于蒋云川而言,即使陆泽宇没有认出他,只要陆泽宇知道了他yin荡的秘密,就足以给他带来强烈的心理快感。 他会忍不住去想自己被陆泽宇发现的可能性,忍不住去想如果陆泽宇发现自己的身份会怎样,忍不住去想要不要尝试着勾引陆泽宇…… 随即他又会深深地唾弃自己。他一直以为陆泽宇和自己一样恐同,他无法原谅自己意yin发小,又控制不住自己去意yin发小。 “我……”蒋云川欲言又止,直到陆泽宇换好了墨还是没有下文。 他其实非常想像陆泽宇倾诉,可是又怕把陆泽宇也卷进来。他虽然是个人渣,但对自己的重视的人还是很讲义气的。 于是当熟悉且难忍的疼痛再次出现在jiba上时,他破罐子破摔般地说:“可能我就是贱吧……” 陆泽宇闻言眼神暗了暗,放弃了最初想要揭露蒋云川并质问他的念头,转而打算在手术结束后去调查一下蒋云川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说实话,陆泽宇不止一次产生过“把蒋云川囚禁起来变成自己的专属性奴”的想法,可他却始终没有下得去手。倒不是因为他有多爱蒋云川,而是因为在关乎利益的衡量对比中,哪怕除去蒋云川背后的蒋家,现在这个自信张扬的蒋云川也绝对比作为性奴的蒋云川更具价值。 陆泽宇是个十分自我的人,他的所有让步都是为了保证自己的利益最大化,他对蒋云川的觊觎也是建立在不损害自身利益的基础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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