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窒息 (第6/6页)

子放长，苏茂又一次躺在床上，看见齐霄宇拿着毛巾走过来，苏茂瞬间头皮发麻，喊着：“齐霄宇，不要，求你。”

    苏茂的大脑被吓到已经无法思考，齐霄宇拿着毛巾拿到床前，擦着苏茂脸上的泪水和鼻涕说：“不知道怎么喊我了？”

    苏茂用哭红的双眼看着齐霄宇，因为害怕，声音在颤抖，小声地喊着：“老公。”

    齐霄宇挑起苏茂的下巴，温柔地给苏茂擦着脸，低下头舔舐着他的泪水，说：“唉。”

    感觉到齐霄宇的愉悦，苏茂忍不住松了一口气，打量着齐霄宇，这种毫无保留，毫不掩饰地苏茂让齐霄宇感觉自己身下的巨物涨得发疼。

    齐霄宇知道还有最后一步没有做说：“哥，活着好吗？”

    苏茂害怕齐霄宇在想出什么方法折磨自己，立刻点头，就听齐霄宇说：“那为什么要一直缅怀一个死人，还不断地惩罚自己？”

    这句轻飘飘的话，苏茂心中却五味杂陈，活着的人背负着偷生的愧疚，这几年无法述说的痛苦，苏茂其实一直都没有走出来，一直压抑在心里的那份感情就像深深的一道伤口表面愈合了，里面的脓疮却没有挖出来，烂在rou里，越来越大。刚刚收住的泪水慢慢又积蓄得越来越多，眼泪一下子跨过防线，再也止不住，苏茂像受伤的动物一般抽泣，将这五年的苦楚全部倾泻而出。刚刚的泪水是因为害怕，是因为疼痛，而这次的泪水是灵魂深处的哀伤，揪得心发疼。

    苏茂将脸埋在齐霄宇得肩窝处，汲取着这个人身上的温暖。

    是啊，活着难道就是偷生吗？活着就是罪孽？苏茂也在反复拷问自己，五年了，什么时候才能放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