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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着滔天的波浪,可他却寂静无声,像一座沉默的牢笼。 “那我们,”指尖陷进皮rou里,一阵刺痛,想说那就分开吧,两个字锁在喉咙里,出不来,只勒紧他的脖子,让他窒息,只有沉默着,把手机放在地上,看着那串刻进脑袋里的号码离自己越来越远,无意识地:“我什么都不好,反正什么都比我重要。” “你什么都不好,”商唳鹤重复一遍,却又质问:“可那就能不要你了吗?” …… 那一瞬间,更暴烈的风雪裹着冰刺撞入他怀中,温和宜一阵晕眩,眼前升起细碎的光点,远处的灯光闪啊闪,落进河里像一颗泪,流不尽,烧不完。 他跪坐进积雪里,冷意融进血液,他却开始发热,甚至想脱衣服,他对深夜里唯一明亮的小天地表白,哭着说喜欢你,好喜欢你。 他爱得没有底线。 商唳鹤没有回应他,只是说了一个地址,让他赶过来。 ——不是商家老宅,是一座普通住宅区。 “回来吧。”商唳鹤又说:“自己回来,我不会去接你。” 温和宜嗯了声,仍带着哭腔:“我好像有点失温。” “那就乖乖等着,车马上到。” “车?”温和宜晕晕乎乎:“您怎么知道我在这。” 那边的声音顿了顿。 几秒后,商唳鹤拿一种不甚在意的语气说:“我定位了孙瑞云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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