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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不知道自己想干嘛,要干嘛了,只是醒来就有一个念头,找他,找到他。 真找到他了,又哑巴了。 自己要干什么来着? 好像也干不了什么。 但他也不愿走,好像一走,这个男人就又消失了。 他干脆蹲在阴凉的墙角,盯着那扇门。 然后把他奶给蹲来了。 丽华撵不上他,也知道劝不住他,更怕他有个三长两短,直接找了正看打麻将的老人。 老人的耳朵有些背了,一大串话就听到俩字。 受伤,跑了。 一家就俩人,她看牌看的好好的。 九十多岁的老人一口气走了二十几分钟,来村室逮人,还真让她逮到了。 刘学,跟个被风摧残的落败灰蘑菇似的焊在墙角,一动不动。 拐杖没砸出去,心脏病快犯了。 一老一小沟通少,但村里就这么大地方,村民话又多,恨不得没聋就知道对方在干什么。 老人拄着拐杖步履蹒跚但气势汹汹地过去,沟壑纵横的苍老面容满是困惑,揪刘二的头发,像拔蘑菇似的要把他拔走,咳嗽几嗓子,骂道:“邪了门了,这破地儿是给你下了降头了,给你附身了,我日他老仙人八辈,命都给你搭这儿,你给我回去!” “我不!奶!”刘二梗着脖子,挣扎着不愿,又不敢太用劲,生怕再把老人推倒了。 “回去!” 老人毫无力气地踹他一脚,抬起拐杖就打,一点不留情,砰砰的声音全敲在rou上。 正僵持着,门开了。 刘二瞬间不动了。 老人一顿,顺着他的目光看。 率先出来的是韩书德,点头哈腰的姿态,然后就是男人,他步履沉稳,目不斜视,走到一辆黑色轿车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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