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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噜咕噜的声音。声音停止后,调酒师说:“您慢用。” 谢酊说了“谢谢”。 过了几秒钟,我以为他走了,正要掀开衣服坐起来,就听见调酒师说:“这是我女朋友。” 谢酊说了声“抱歉”。 我不敢动了,躺着装尸体。直到调酒师过来跟我说:“他走了。” 我扯下外套,露出一只眼睛,问:“他刚才看到我了?” 他说:“盯了好一会。” 我汗都下来了,生怕方才露出了破绽。但我完全没露脸,他不至于连这样都能认出来吧? 话说回来,谢酊怎么会来这种地方?打死我也想不到他会走进这条街。 我扯着调酒师的袖子,说:“你看看他走远了没有。” 他回头张望了一下,说:“坐到角落去了,应该看不到这边。”他表情好奇地看着我:“你和他有什么仇?前男友?你把他渣了?给他戴绿帽子?” “那倒不至于,”我说,“不过我捅了他一刀,算不算有仇?” 调酒师“哇哦”了一声,表情微妙地看着我。我做起来,依旧用外套盖着头,起身往卫生间走,准备先躲一躲。 调酒师在身后说:“别把我外taonong脏了。”我朝他挥了挥手,说知道。 我瘸着腿走进了卫生间,打开一个隔间刚要走进去,身后传来脚步声,一只汗涔涔的手捂住了我的嘴,一个肥硕的身体把我往隔间里推。我撞到隔板,回身扬起走的时候从吧台顺的一瓶白朗姆,使劲砸在身后人的脑袋上。 玻璃碎裂,酒液混着鲜血从头顶流下,那胖子惨叫一声倒地,滚下了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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