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入虎口 (第11/12页)

早。”

    陈清玄却没有就此打住，而是微微侧身，用一种近乎审视的目光打量着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余副总，又来这么早啊，真是辛苦。”

    余季淡淡地“嗯”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

    陈清玄似乎并不在意他的冷淡，依旧笑眯眯地说道：“宗总特意交代了，让我多帮帮您。您要是遇到什么问题，尽管找我，我一定替您解决。”

    余季听着他的话，心里泛起一阵不适。陈清玄的语气看似恭敬，可话里话外却透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讽刺，仿佛在暗示他能力不足，需要别人“帮忙”。可这些话又挑不出什么明显的毛病，余季只能压下心里的不快，淡淡地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电梯门打开后，陈清玄率先走了出去，临走前还回头看了他一眼，那眼神让余季觉得格外不舒服，像是被什么冷血动物盯上了一样。

    想到这里，余季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没法把这些感受直接告诉陈珂池，毕竟这些都只是他的主观判断，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

    犹豫再三，他最终还是回复了一句：“不，没什么。”发出去后，他心里有些空落落的，仿佛有什么话堵在喉咙里，却始终说不出口。

    陈珂池没有追问他反常的原因，只是回了个卡通人物比OK的表情，算是结束了话题。余季盯着那个表情包看了几秒，心里既松了一口气，又有些失落。他多希望陈珂池能多问一句，哪怕只是随口一提，他或许就能找到机会把心里的不安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