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离开 (第5/7页)

    “去哪儿？这不是才刚回来吗？”

    少女有些惊讶，撒娇般的拉着他宽大的袖子摇了摇。

    “正是为了告别我才回来的。”萧炎耸了耸肩，“我该去大千了。”

    “我一起去！”

    小姑娘抢先一步说出了自己的意愿。

    十年间萧炎自然是有讲过她的身世，也知道何为域外邪族。她很清楚自己从何而来，也因此比常人更加坚定，或者说更加固执。

    “不行，大千远比你想象中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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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是太弱了吗？”

    少女抿了抿嘴唇，与二人相处这么多年，大千的危险程度她当然有所了解，只是没有看得见的指标，她无法得到一个准确的差距。

    斗气大陆流传着许多谚语，什么斗灵是强者的分水岭、斗圣之下皆蝼蚁。少女成长的过程中，她也曾无数次仰望更高的境界，越往后便越是难以企及。

    她以为萧炎便是斗帝的巅峰，却又是听说了更多的境界。站在斗圣这一位置，她却根本仰望不到那一层的阶梯。

    “你现在不具备足够的实力。”萧炎淡淡道。

    作为修炼者，最重要的一件事便是对自己有足够的认知，他这并非单纯伤人自尊的话，而是明确的告诉少女欠缺的东西。

    “但你很有天赋。”

    萧炎手掌一翻，一个精致的瓶牌便出现在那里，随后将其递给她。

    这玉瓶少女并不陌生，据这位炼药大师所言，玉器是上好的盛放器皿，温和且不易与丹药发生反应，炼药师都喜欢用此类物件储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