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可掇(又名剃须,然后捡到男高中生)_白矮星(许明哲个人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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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矮星(许明哲个人篇) (第7/14页)



    而这一刻,在过去的一整天里,许明哲叫了不知道多少声老师,现在他想起的是方承宸。

    他不知道该不该为了这个事实高兴,因为他也快一个月没找过他了。许明哲承认自己是躲着方承宸走的,他很成功,他那内敛又极具风度的一夜情对象完全尊重他的意愿,俨然一副配合模样,谁也碰不见谁,所以许明哲只好找别人zuoai。他跟别的学生做,跟毕业生做,跟老师做,跟其他不问出处也叫不上名字的人做。这具可悲的身体就是这样被崭新又似曾相识的欢愉与痛苦一次次覆盖掉,每一次高潮和之后逐渐归位的意识让他如坠地狱又如获新生。

    自那次彻底陷入虚伪中的对话之后,除了与母亲相处外他再也没有感觉到什么类似憎恨的东西。甚至掌掴都变得无关痛痒了,只留下条件反射的烦躁,然后他僵硬地接受她的拥抱,等到她哭累了,再扶到床边去,翻出呕吐袋。舅舅的葬礼那天,这种无动于衷尤为显着,像是在某个真空的环境里一样,难以与现实发生实质关系,取而代之的是体感。

    冷,或者滚热,麻痹的疼痛或者尖锐的愉悦。当他尝试在那个狭小的办公室里勾引它的主人时,心里也没有多少兴奋感,几乎只专注于肢体和神态动作的配合,按那个死去不久的人的话来说,他有这个天分。当男人的手碰上他大腿的时候,对视就像一块石头落地,许明哲轻车熟路地压到对方身上,炙热的吻咬在他颈侧,又有蛇信一样的凉,感官杂糅碎裂,而他偏过的脸上挂着漠然又飘忽的微笑。

    卖火柴的孩子的笑。在温暖的光晕里,短暂地坠落于遐想。那一瞬间某些感觉又短暂地回归了。就是那种他曾经错以为是火炬而实际上是划火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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