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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感到多么浓重的失子悲伤,平静到麻木地接受了事实。 回国之后,初给姜谌在私人医院安排了手术,可惜姜谌的zigong发育不完全,孩子流掉之后也留不住这个小小器官,最后他不但拿掉了没成型的小孩,也把那个从没有人提起,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zigong摘掉了。 后来几年他不断回想在无影灯下那个时刻的感受,可惜大脑的保护机制让他完全记不得任何心情和想法,于是他开始想他失去的zigong,想他原来拥有诞育生命的机会,他是可以有自己的小孩的,如果不是这些变故,他会得到独属于自己的一份爱。可惜zigong只有他母亲知道,而姜mama耻于对任何人提起,以至于他在混乱中同时失去小孩,器官,和他渴求的爱意,他觉得自己失去得已经够多了,甚至除了这条命,都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只是姜谌想不通,他从未做过坏事,为什么要这样遭受这样的对待? 那买他的初呢?男人自始至终都没有正眼瞧过他,更不用提爱。他对待姜谌就像是挂着标签的战利品,明码标价的性感猎物,或是色情网站上一串yin秽不堪的描述词,“清纯白皮水多嫩逼男大学生”,他从来没有把姜谌当成活生生的人,可姜谌为了钱和性,还是妥协了两年。 在流产之后,男人就对他失去了兴趣,好像是将夫妻之实一件件做过,从有小孩开始,到堕胎结束,新鲜感终于彻底丧失。姜谌知道他们发生关系的第二年,男人就有了新欢,一个和姜谌一样年轻鲜嫩的学生,但后者似乎比他更享受这段关系。姜谌完全没有失落,甚至松了一口气——他终于肯放过我了,我也终于可以放过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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