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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 (第6/13页)
> 傅远山也有点动容,蹭着姜语迟的脖子把他抱得更紧,“不会的,我身体很好的” 姜语迟不接话只是无声的哭泣,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唯有眼泪大串大串地往下掉。 可傅远山就像是开了监控一样,对前面的情况了如指掌,他的眼眶也热了起来,闷声说道,“别哭了,哭的我心碎了” 姜语迟这时像是得到了什么指示一样,放出声音哭了起来。 傅远山把他拉过来抱在怀里,面对面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很郑重地说,“我明天就去医院” 三十岁之后姜语迟很少这样哭,哪怕刘秀珍去世他也只是隐忍地掉了几滴泪,很多情绪他都不得不藏在心里,而这次他哭到最后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傅远山紧紧抱着他,抚着他的后背安慰,姜语迟咬着嘴唇挤出几个字,“傅远山……” 他再没说话,可仅仅这个名字就蕴含着万语千言,足以代表他的所有忧虑。 第二天傅远山打电话联系助理,取消了白天的行程,一直到他遛狗回来姜语迟都没下楼。 看着空荡荡的楼梯傅远山有些泄气地出了屋子,一路上他似乎故意和姜语迟唱反调将车子开的很慢,可就是这样四十分钟之后他还是准时到达了医院。 医院果真是没有休息时间的地方,不管周末还是正常工作日人都一样多,傅远山不喜欢这个地方,这种刺鼻的消毒水味儿带走了他身边许多亲人,现在他自己也要来接受这种味道的洗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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