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白山雪西湖水(瓶邪,格尔木疗养院play雨村play等)_1格尔木疗养院lay(婆,暗室,石棺,下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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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格尔木疗养院lay(婆,暗室,石棺,下药) (第1/9页)

    书接上文:吴邪在格尔木疗养院夜遇禁婆,走投无路时被暗处一人伸手捂嘴夹住身体,这时耳边有一个人轻声喝道:“别动!”

    我一听整个人一惊,立即停止了挣扎,心里几乎炸了起来。

    虽然只有两个字,但我还是马上听了出来他是谁!

    这竟然啊是闷油瓶的声音。

    我大脑因为无数激烈的疑问而一片空白,双手下意识就去掰那只手,他娘的捂得太紧,我几乎要被活活憋死。

    可那手指的力度我根本无法抵抗,又不敢出声,心里大骂,这小子是不是收了一笔天价佣金来谋杀我。

    我还没来得及问他走入青铜门后的故事,还有难道寄录像带的人真的是他?这里又有什么东西驱使他而来?

    闷油瓶似乎终于意识到我的危急,二指略微松动,我鼻息瞬间通畅,与此同时,我闻到了一股异香,反应过来,那是我手上的禁婆黏液。

    但这味道却变得十分古怪,我发誓跟之前闻到的不一样,具体却也说不出差异,毕竟我不是专业调香师,很难分得清什么前中尾调。

    来不及多想,这味道我刚吸入了几下,一阵晕眩就窜上脑门,浑身立即过电般哆嗦。同时我被闷油瓶用力压制着,连呻吟都发不出来,发现我的颤抖,他力气又更大了一些,这种感觉让我很不舒服,却挣扎不开。

    渐渐地,那股眩晕从我的脑袋扩散到全身,我整个人像是被泡进一汪醋缸,四肢都像煮过头的烂面条一样,变成一只软脚虾,全靠闷油瓶的力气才没有瘫倒在地上。

    我突然很热,极度的热,那种感觉和沙漠暴晒、南方丛林的湿热都不一样,是一种从骨髓深处散发的极度焦躁,热只是对这种感觉最贴近的形容,却远远不能解释我此时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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