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死当涂_十四、身不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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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身不死 (第4/9页)

吱吱嘎嘎,yin叫不止。

    黎翘在餐桌上cao我一次,抱我上床的路上cao我一次,回到床上又继续cao我。其中一次他站在床边,倒提着我的两条腿,由上自下地狠狠cao弄。

    身体疯狂颠簸,我头朝下,脚朝上,脑部渐渐充血,眼前蒙蒙一片,如见云彩,如见烟花。

    好像回到了跟老娘皮学舞的那阵子——

    我那时候大抵没毛病,就是爱偷懒。我自认有些基础,不明白为什么学跳舞还得从头开始练倒立,于是跟老娘皮死犟到底,哭着说老子又不是演杂技的,老子偏不倒立!

    结果是别的学舞的孩子都回家了,只剩我求救无门,在老娘皮的yin威之下脱去上衣,在零下六七度的北京室外,光着膀子倒立了二十分钟。

    练完就彻底嚎啕开了,欺师灭祖的话跑了一嘴。

    “看你劲头还足,再掰一掰腿吧。”

    又光着膀子练了二十分钟“金鸡独立”。那一次几乎冻掉我的半条命,这个教诲终身难忘,以至于再不敢偷懒。

    现在的我与当时一般神志不清,憋红了一张脸,望出去的东西都重影儿。黎翘的脸就隐在这片雾里。我只能感受着他将我平放在床,将我的两条腿架上他的肩膀,再次齐根而入。

    腿间一片狼藉,xue里一汪yin液。他不再左突右捣,只是静静泊在我的身体深处。

    我爽了一晚上,也喊了一晚上,力气尽了,骨架散了。

    我们互相看着。

    我说,爷,我真的喜欢你。

    我说,爷,如果我真的喜欢你,我再向你求个事儿,就不算你把我潜了吧?

    我说,爷,这事儿我想跟你说很久了,可我怕你一恼,又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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