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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轻重。 温故知微微睁大眼,他听蓝猫说那名女性十年前就寿终正寝了,瓢先生会葬在她的身边。蓝猫问那朵花真的是这样重要吗?在那名女性心里,是惊喜发现喜爱过的猫重新回来还是一朵花找到了开心? 温故知收起纳吉丸和奉先生一起回去,他一直在想,觉得也许花并不重要,也许瓢先生做错了。 温故知深吸一口气,靠在了奉先生肩上,又抓住奉先生手,说自己手冷。 奉先生没有推开他,他又得寸进尺地十指相扣,奉先生也由他去。 温故知松开,说您怎么变这么好了。一时有些以前的事想起来,感官也变得不大容易分辨清。 奉先生瞥他一眼,温故知绷着脸突然叹口气,说喜欢您。 奉先生突然冷笑一声,说:“你这话是真的还是假的?敷衍得都听不下去了。” 温故知说:“是真的,我早说了,一直喜欢您和讨厌您不冲突。” 他攀上奉先生的手臂,准备亲在奉先生唇上,但奉先生微微避开了,温故知只亲在脸颊上。 温故知也不馁,也不在意,他又嘬了一口喉结,看得很准,说:“我要是敷衍,干吗浪费那么多时间,保姆也说了,我可是宁愿待在阳台一天都不出门的人啊。” 他说完,奉先生转过脸,温故知笑了,闭上眼睛说您要不生气了,那就亲一口? 还没等奉先生反应,他自己碰上去,奉先生咬了一口,两个人没坐稳,撞到一起滚下来,船夫问怎么了,温故知说没事。 奉先生好像是没在生气了,温故知舔舔又破皮的嘴,显得很满足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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