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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走马观花风月往事 (第5/6页)
插的快感,岑松月嘴里溢出销魂的声音:“啊啊啊······” 无言的人每每cao弄他一次,他将会得到平生所未曾感受过的快感,身体里有个灵魂在叫嚣:“抱住他、吻他、他是属于你的。”于是不由自主地,岑松月挺起腰,彼此的手紧紧握住,彼此的气息也难分难舍。 纠葛,是这对师徒的宿命。 一发终了,两人只能保持着那个动作,瘫软到锦被中。常笑自背后拥住岑松月,把整个怀抱送去给他靠着,他抚摸着岑松月的胸膛,在肩窝处香了一口,迷糊地重复道:“师尊,对不起。” 岑松月的下身还没有完全适应过来,伴着些许抽搐和呻吟,转身摸了摸常笑的头,说道:“乖,不怪你。”两人赤诚相对,借着朦胧清辉,两人的身体皆蒙上一层薄薄的银白纱衣,凌乱的发丝和被褥、凌乱的吻痕和呼吸,都在赤裸裸地彰显一个事实:岑松月在自己心境里居然怕跟常笑做,并且一边怕还一边付诸实践了? 岑松月表示不解,身体里叫嚣的那头已经按压下去,枕边人也已经沉沉睡去,他换了个舒服地姿势,睡着了。 场子上摆了张榻,榻上卧着一人,场子下面被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那些人尽数把脖颈伸长了,把脚尖踮高了,只为一睹那个名不见经传但是却听闻长相酷似先岛主的、走狗屎运的人。 且看那走运之人的周遭,也是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那人的手被人捧住了,大家无不关切且疑惑地反复打量这一跪一卧的两人,仿佛看见了一对鸳鸯——确实也没啥稀奇的,鸳鸯是漂亮的禽类,这边厢的两个男人也算是好看,但是没啥稀奇的,便有人散了开去,佝偻着往外围一跃,掀起一阵人浪,引来一些谩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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