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被父亲要求陪床后_也许是初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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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是初夜 (第10/14页)

这朵娇弱的花苞,可对待残缺的花朵没必要做得这么细致。

    况且直接进入也别有一番风味。

    他一把扯下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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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腿被蹭得瘙痒。宋予珩不用低头都能想象到现在的场景,男人用他肮脏的遍生毛发的龌龊器官顶撞着自己的大腿根部。

    他夹紧腿,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产生无法克制的恐惧。

    对方却好像因他的动作失去耐性,直直撞了进去。

    宋予珩第一次知道原来会这么疼。

    像被极粗的烙铁捣进身体里,每次挪动都仿佛抵在神经上剐蹭,细麻且极深,脊柱都要被这种酸痛搅碎。

    他痛呼出声,不由自主扭动着想要躲避折磨,至少浅一点…也不会这么疼。

    男人却欺身压在他身上,将他的挣扎制止

    于身下。

    宋予珩感觉自己陷入一摊脂肪里,呼吸都阻塞在溢满身侧的黏滑皮rou中,他甚至抬不起手推拒。

    身下的贯穿还在继续,一次一次进入更深的地方,他几乎能感觉到自己的肠道在男人粗暴的动作中牵扯得前后移动,皮rou碰撞的声音在寂静中被放大到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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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识仿佛与身体剥离,头顶吊灯的灯光在摇晃的视野中一下下刺着眼睛,行凶的间隔露出男人的脸。

    宋予珩抬起胳膊挡住眼。

    他家管他不严,从宋馨然生病以后就更是如此。所以他也看过班群里那些同学津津乐道的露骨文学,或者视频。各种性向的。

    其中的下位者总是欢愉。

    但他好像没有。

    他庆幸自己能够在疼痛中清醒,让他终于在身上禽兽忘情的喘息中找到一丝作为人的优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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