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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一生，本就是在刀尖上走。

    这是他数不清多少次杀死自己的同族了，一个小妖抱着对他希冀的目光走进了鼎中。

    被三昧真火吞噬时甚至不敢开口喊疼，因为仙人和妖不一样，妖生而粗鄙，吼叫有伤大雅。

    小妖到死都以为是自己被仙人选中，从此之后踏入仙途。

    “申公豹。”

    意识回笼，他已经被关在这不知多久了，浑身上下缠着的捆仙锁让他动弹不得，没有光，没有日夜，没有时间的感知。

    密室中乍亮，申公豹抬眼看向来人，年轻倨傲，似有几分他初入天庭的模样。

    他眯了眯眼，轻道“小畜生。”

    无量仙翁座下弟子，任凭再怎么脱离兽性，再怎么努力学着像个人也无法改变妖的事实，鹿童也不过是只鹿妖而已。

    鹿童抬手，一抹金光破空而来，射中了申公豹的左肩。

    血溅到了鹿童金靴上，他眉头一皱，退后了两步。

    “虚伪的模样，自己都该信了吧？你自己身上流淌的，也是这种血。”申公豹出言讽刺，但话中的刺也分毫不差地扎在自己身上。

    鹿童恼怒这家伙的顽固不化，分明他们之前做的就是这种事情，现在的他在反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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