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 (第2/7页)
子是真没了。” 不知道是哪个黑了心肝的,会做出这种事儿来。银朱一恼,叉腰说:“秀女里头还养贼呢,我找阎嬷嬷去,就算拿不住现形儿也要闹大了,让她出不了手,巴结不了上头。” 结果被颐行一把拽了回来,“带东西进宫本就违列,要是捅出去,吃不着羊rou还惹一身sao。这银票不管是落在谁手里,都找不回来了,干脆别出声,看看这间屋子里谁被阎嬷嬷挑中,九成就是那个人。” 银朱听了,丧气地点点头,心里仍是不服气,嘀咕着:“世上还有这号吃人饭拉狗屎的玩意儿,要叫我逮住,一定活剁了那只贼手!” 然而钱丢了就是丢了,再也回不来了,反倒是颐行耽误了学敬茶的工夫,被姑姑罚站了墙根儿。 挨罚常有,这已经算轻的了,罚跪更难熬。 起先颐行还臊得慌,后来慢慢看开了,有什么比丢了钱更叫人难受的。 二百两啊,寻常家子好几年的嚼谷,也是她攒了很久的梯己,一下子全没了。 钱飞了,人也废了。院子里的秀女们端着茶盘,仔细按着姑姑的教诲迈步子、蹲安,颐行灰心丧气,把视线调到了半空中。 天是潇潇的蓝,金黄的琉璃瓦上间或停一停飞鸟。鸟是悠闲的,凑在一块儿交头接耳,聊得没兴致了,大家拍着翅膀起飞,从紫禁城的最北端飞到南边午门,只需一眨眼。 自己要是只鸟儿多好,也不会因这二百两没了,气得连上吊的心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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