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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乌黑的发正随着抽插而摆动着。 坐在床上的男人舔了下后槽牙,眼置后方的眸子阴云密布: 很好,要求是听进去了,可只接受了后半句。 双重保险,插翅也难飞飞。 其实他完全可以呼救,这地方应该是个老小区,隔音效果一般。 但不得不说,那女人的威胁十分有效。 他的确很在乎脸面,不愿以眼下这副狼狈不堪地样子被发现,甚至登上头条。 所以,困境得先亲自解决,等解除掉一切要挟后,再送对方去吃牢饭。 搜索一圈,整间屋子里,除了被子,竟没有任何可以遮体的布。 到最后,邹言也不纠结了,就这么坦坦荡荡地往卫生间的方向摸去。 第一次当盲人,再怎么小心仔细,还是难免磕碰到。 身体上时不时传来的疼痛其实倒没什么,最令他无法忍受的,是随着走动,耳边响起的铁链声。 喀嚓……喀噻…… 像囚犯,更像某种被拴在家中的宠物。 男人极力控制着,才没有在摸到牙刷的那一刻,失手折断。 他深吸口气,拧开了水龙头。 哗啦-- 姜海吟一边洗着菜,一边竖起耳朵,努力辨听着卧室里发出的响动。 一切都很正常。 被囚之人的心态一如既往地平稳,似乎接受度良好。 她仍然忐忑,但一想到接下来的日子里,两人会成为男女朋友关系,又止不住地满心欢喜。 案板上码着切好的火腿,几只大虾,以及水灵灵的小青菜。 她揉散刚刚擀好的面条,放进滚开的沸水中,随后去端暂时搁在地上的锅 里面是骨头汤,焖了整整一晚,奶白奶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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