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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煦大师,朕不同你计较,你便当真以为朕好骗。” 曾煦沉默一会儿,叹气道:“我从未骗你。不告诉你的,只不过是因为告诉你也没用,你知道了不过徒增烦恼。总归是回不去了,知道了原因又有什么用?” 我望了他许久:“你并未信任过我,又凭什么让我相信你这种站不住脚的话。” 曾煦并未回答,却垂头笑着叹道:“所谓信任,从来不是一方求,一方予。齐文裕,我曾想同你交心,但一直以来,都是你将我拒之于外。” 他看向我:“到今日,我都只知道你叫齐文裕。你可曾想过告诉我,你本来是叫什么吗?” 一七八 我之后再想,可能确实是我对曾煦有不切实际的期待。 他虽然有刻意引导我,但走到今日这个地步,到底是我自己选的。 我与他,没有什么亏欠亦或者承诺,我只需要知道我与他有同样的目标便足够,其他的并没有什么所谓。 谢储想引我去怀疑曾煦,我不该这样轻易这样就着了他的道。 临走时曾煦递给我一封信,说是他着人探查齐氏太/祖起家消息。我打开一看,那上面写了个故事。说,齐太/祖与前朝皇室有血缘关系,其祖母是前朝郡主,祖父则是前朝探花。后来他祖父外放皖北做知州,曾官至一省府尹,齐家也算是富甲一方。 当时天子沉迷修仙,尊道教为国教,武当为正统。却不知天子为何对佛教看不过眼,不仅下令封闭寺庙,致使众多和尚尼姑流离失所,还对接济他们的百姓施以重罚。所谓上行下效,民间因此方术占卜成风,服用金丹秘药也流行一时。此举非但未法自然,反倒是一派乌烟瘴气。 齐太/祖在这种社会氛围中长大,读书时正逢科举改革,道教心法被列为考试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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